我是你们立志写字的病友锣一

【弱虫||东卷】The sore feet song(6)

.6.

“那么前辈,我们出去练习啦!”小野田临走前似乎有点不放心似的把头探进门来,卷岛无奈地回过头,看见鸣子正把下巴搁在小野田的头顶上,微微歪着头的样子看上去就像是什么不太机灵的小动物似的。

真是难以想象今泉会被这个家伙耍得团团转、三天两头就和他吵得不可开交。

卷岛在心底叹了口气,然后挥了挥手,“知道啦知道啦。”

“前辈真的不来吗?”鸣子大概是因为压在小野田的头顶的关系,说话的时候腮帮子鼓鼓的,而小野田这时候似乎有点站不住,一边扶着门框一边“疼疼疼……腰……腰闪到了……”

鸣子这才吓一跳似的跳到一边,然后笑嘻嘻地架着他向卷岛告了个别,小野田似乎很遗憾,脸上还是恋恋不舍的表情,看的卷岛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但门外的小野田已经被鸣子夹着走了好远。

这时候空气突然安静了下来,蝉鸣和各种细小的虫鸣夹在在一起在空气里回荡,如同打在空荡荡的房间里的潮水一般让人连心脏都要平静下来。

卷岛站起身来打开了窗户,房间里的冷气一下子就被涌进来的空气给熏热了,这让卷岛一时之间有点睁不开眼睛,但是过了一会儿他眨了眨眼,就看清了眼前的景色。

碧绿色的庭院里仿佛一个小小的森林一样美丽非凡,不起眼的工蜂也显得相当可爱,卷岛呆呆地站了一会儿,突然觉得心情无端跟着变得明朗了起来。而这时候,他又想起了自己傍晚时分应该就能寄到的公路车,一想起田所哇哇大叫着有钱人真好啊!连自行车都能快递!之类的玩笑话,卷岛又忍不住想要发笑。

然而即使如此,他的表情最终也只是凝固在似笑非笑的阶段,像是一个笨拙的小孩子似的,不自然到了极点。

算了,反正自己本来也不属于讨人喜欢的那种类型。

卷岛撇了撇嘴,然后拉上了窗户从包里掏出了几本书细细地读了起来。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差不多已经是中午了,小野田和鸣子一路叽叽喳喳地回到了房间,卷岛看小野田激动得劲心想着鸣子该不会又一边爬坡一边冲刺了吧?他正纳闷的时候小野田就充满了崇拜地冲到卷岛面前,“原来前辈的朋友那么厉害啊!”

“啊?!”

“不知不觉就咻得一声过去了!”鸣子帮忙解释了一下,“简直就超级……咻的!”

“……等等那不是我的口癖吗?”

“反正就是咻的一下过去了!超级哇的一下!简直就是扑通一下的啊!”鸣子没有理会卷岛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而卷岛已经彻底放弃了和他的交流,转过头去看着小野田,希望可以从他的嘴里听到标准日本语。

“还有真波同学,他也果然好厉害啊。”小野田虽然好像也不是很清楚鸣子的确切语义但还是相当高兴地补充了一句。

等等……我的朋友是谁?

卷岛觉得太阳穴突突得跳了一下,他忙伸出手打断了小野田和鸣子的话,摆出郁闷的表情问,“我的朋友?”

点头。

“不是田所亲?”

摇头。

“……那还会有谁咻?”总不见得是那个带头箍的吧?

“就是那个带头箍的超自恋的人啊!”这个时候鸣子总算给出了一个卷岛能够明确懂得语义的句子,然而这一句却如同一记重重的锤子一样砸得卷岛眼前一黑,他完全不明白到底是哪里他和那个家伙看上去像是朋友了,怎么看都是他单方面被缠上了吧?!

“不过不知道他和前辈比起来究竟是谁比较快……”小野田无意识地动了动嘴唇,而捕捉到了这个声音的卷岛愣了愣,小野田是个出色的爬坡选手,尽管个性相当温厚,但也不会平白无故因为温厚而夸奖别人,而且既然他说到了这个地步……

卷岛皱着眉头屈起手指挠了挠鼻翼,他突然想起早上那个带着头箍的笨蛋大叫着小卷一起去骑车吧!之类的话,隐约也觉得心底有点骚动。

他咽了口唾沫,这个时候他听到房门外有一点喧哗声,他正觉得奇怪,刚歪了歪头看出去就对上了一边撩着刘海一边不知道碎碎念些什么的东堂。

卷岛青了脸,但东堂却显得相当高兴,远远地就对着卷岛大幅度地挥手,然后又亲热的小卷啊、小野田啊这样叫着。蝉鸣被这样的声音压过了一阵又一阵,而卷岛最终忍无可忍地上前关掉了房门。

“我做错什么了吗?”站在门外的东堂尽八疑惑地挠了挠头发,表情似乎有点受伤,而荒北似乎彻底放弃了和他进行交谈的想法。

 “小卷真是害羞啊。”最终,东堂在沉默的空气中自信地给出了如此的结论。


TBC


我都不知道这写的是什么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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